爹爹手下的几位心腹带头倒戈,自然不会有人不服。”陆昭儿轻叹道,“虽说正值大战之际,那几位叔叔的做法本没有错但也是看到镇北军依然令行禁止,我才突然明白,什么镇北大将军,只是虚衔罢了。” “陆叔叔在北地镇守二十余年,名声大过天,如何能是虚衔?” “如今没了他,镇北军还是镇北军,有他没他又能有什么区别呢?”陆昭儿反问道。 “下面的人军心涣散又如何,无非是多吃几场败仗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