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林季一番,这才又回到了龙台之上,重新坐下。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兴趣所致一般。 “自从去年京中祸事以来,这一年时间,朕不止一次听到林爱卿的名字了。” “臣惶恐。”林季应道。 “哈哈哈,不必惶恐。林爱卿在监天司是栋梁,自然是我大秦的栋梁。既然是栋梁之臣,朕礼待还来不及,怎能让爱卿惶恐?” 说着,沛帝又站了起来。 “维州之事是大秦千年以来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