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像是铁钳那样照头盖了上去。 仆从脑袋下坠,四肢腾空,被硬生生嵌进了地板里面。 “这是谁?” 施暴的男人嘀咕着,拿开手,表情平淡得如同拍死一只潮虫。 他身旁的流莺,捂着嘴巴滑落在地,虽然衣服整齐华美,但眼神空洞迷茫,身子不自觉地蜷缩颤抖。 但谁都知道,这只是害怕的正常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