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抬高,对不准头顶,可以斜着抡向耳根,血液不会太多,但是总要洗掉那些手感奇妙的浆糊……” 亚当目视前方,嘴边碎碎地念叨,马靴精准地踩在固定距离的石板上。 水手长脸颊抽搐,挑衅与忽视已经在扇动他的怒火,他臂围上的筋脉凸出,甚至蔓延到耳根,带出一片起伏的赤红色皮肤。 铁锚就这样高高举着,锈斑无法反射阳光,像是断头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