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一个傀儡罢了,杭墨你想想化妆师有机会在程晓琪的头发上做手脚,那么风铃麻绳中的头发丝又做怎样的解释,化妆师可没机会再程晓琪的公寓里面做手脚!” “陈阳你是说……”杭墨瞪着刚毅的眼瞳问道:“你是说同时有两个人对小琪下咒?” “最少是两个人,甚至还会有更多的人,我还记得那几个保安曾经对我们说过一段话,说我们的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准确的说应该是程晓琪得罪了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