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腿上的伤还很新,估计也就几天不到的时间,但是,当他看到对方冷酷的银眸时,突然感觉到,这个人坐着的时候仿佛比站着还要高大。 一种可怕的压迫感,从他的身上传来。 李文义不自觉地笑起来,最近这两年还真是发生不少怪事,本来不是乱世,却不知道这些凌厉的后辈是怎么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。 他摸着自己的膝盖,心想上一次遇到同样眼神的小子,是那个叫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