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舞,你在想什么?”夏雨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我猛的回神。 我看着她笑了笑道,“我在想,到底是不是大伯杀的福伯。” “对了雨柔,你除了昨夜看到大伯从福伯的房间出来外,还看到什么没有?” “比如说有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?”我想到什么,立刻看着夏雨柔问。 夏雨柔低头想了想,随后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 接着不等我说什么,她继续道,“正是因为没有证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