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。 可血蛇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继续不停的扭动着,反而我自己感觉手疼的不行。 “这……怎么会这样?南有生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我想到血蛇是被南有生吹的音乐引出来的,立刻朝着南有生大声质问道。 南有生并未理会我,而是继续吹着手中的葫芦丝,而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音律响起,我的手掌仿佛是有了自己单独的意识一般,直接朝着南有生所在的村口的方向指去。 我还没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