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下，先让我休息，休息一会儿。”在水底游比在水面上游更辛苦，耗费的精力更大，他不是身体累，是精神疲惫。“今天晚上早着呢，这水库里的大鱼也多着呢，可以捉个够。”

不知怎的，莲须依旧打着转，不过让胡途感到奇怪的是，它不是伸向水里，而是伸向水库的堤岸。

“要吃土吗？这是堤岸，不能动的，否则整个水库都可能崩溃。”他以为莲须所指是水库边的土，用教导学生的语气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