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刚刚过七点,浑浊的靡靡之气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房间内,刺耳的通讯器铃声忽然剧烈响起来。 大床上,原本睡的跟死狗一样的李永健,诈尸般猛地挺起身来。 他有好几个通讯器,其中几个个人用的,休息时自然都是静音状态,但有一个特殊的通讯器,他无时无刻不保持畅通状态。 此时这个电话,显然是最特殊的那个通讯器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