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,又是冬天,陵园里没什么人,一排排的松树巍然而立,整个园区非常安静,只有服务处的喇叭里循环播放着哀乐。 走到母亲的墓碑前,上面只刻着一半的碑文,还有另一半等着找到父亲的遗体再安葬。 她把包放在一旁,双膝跪地,轻声的把今天的情况详细给母亲讲了一遍。 天气有些阴沉,预报说过两天会有场大雪,西山方向刮来的风拂动着,仿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