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的灯发出柔和的黄光,她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信纸。 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两个人合影,她喃喃道:“老柳,原来你还记得,小婷出生后不久我曾问你,要是咱俩有一个人先离开,来世怎么才能找到对方呢?你说咱们留个梅花做记号,谁都不要忘记,看到这个就知道是上一世的夫妻……” 信上的字迹被泪水浸得有些模糊。 柳婷母亲又拿到眼前默念了一遍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