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那座小楼和他当年的书房很像,每次在那里,他才有久违的归属感。 做完最后一件事,纪长慕摘掉酒吧的胸牌,脱下这里的工作制服。 把这些都交给了经理,他神色平静清冷,和四周吵闹的人群格格不入:“从明天开始,我就不来了。” “行,不来就不来,但酒吧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,压一个星期的工钱吧。” “凭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