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火结束,就像荼蘼开到花事了,了无痕迹。 叶佳期重新坐回桌子旁边,脸上是百无聊赖的淡漠,她一手托着腮,一手轻轻摩挲高脚杯。 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冥的光泽。 乔斯年在她的对面坐下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 “乔爷,小时候我做错事,你喜欢训我。现在呢,现在我要是做错事,你怎么做。” “这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