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个声音。 他走到那个哼着他熟悉又记不起的儿歌的女孩身旁,坐了下来,笑着说:“好久不见。还记得那个篮子里,叫秦凤青的婴儿吗?我就是他。” 白璩儿看着他,脸上慢慢的浮现出惊讶,惊讶又变成了笑容:“还记得坐在箱子上的那个女孩吗?” “记得。” 秦牧心里火辣辣的,不知道是伤势还没好,还是有什么古怪的情绪在作祟。 白璩儿的双手箍住自己的双膝,身躯挺得笔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