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我在京城的玉香楼设宴,向教主赔罪,秦教主以为如何?” “好。” 秦牧很是洒脱,笑道:“你这两个随从着实胆大包天,竟敢向我出手,你这个做主子的确实应该设宴赔罪。” 班公措眼角跳了一下,转身离去。 秦牧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后背上,杀气沛然,但是班公措却走得很稳,似乎没有任何觉察,没有任何不适,只是他的步履稍微有些散乱,走起路来似乎一瘸一拐。 “这家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