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那些细枝末节,“他……学习也很好,但我总听说,他是要出国读大学的,但我不能跟他一起出去,因为我没有钱。” 大概自知表述凌乱,她讪讪一笑:“纪先生,我不知道我的表达是不是很清晰。” “你说。”纪长慕没有打扰她。 “他在兰城有很多好朋友,都是富二代,而我和他像两个世界的人,我朋友很少。那个学校里的学生非富即贵,本身也没有多少同学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