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几个月了,说不定您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。啧,真可怜。我呢,不用你操心,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,你最好别管。” “狗东西!这是你说出来的话?我这些年给你的钱都喂狗了!你大哥哪里对不住你,你要这么诅咒他?!”晏松源直咳嗽,喘不上气。 每次跟这个小儿子吵架,他都会落下风。 纪长慕站起身夺过晏伽的手机,挂断:“你喝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