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在严钦眼里,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好感,尽管,他们没见过几次面。 “啊……”舒沫惊讶,“她看上去挺文静的一个女人,没想到背地里也做出这样的事。” “天性呗,温录不怎么搭理她,她独守空房,自然寂寞。” “唉。”舒沫叹息,“也许我当年没有出国留学,温录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挫折,都是我的错。” “你别把责任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