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 那一天的乔斯年十分平静,脸上是跟年纪不符的成熟和冷漠。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哭,而是平静得如同一池湖水,不起波澜。 他很冷静、镇定地料理完秦倾的后事,十四岁的肩膀撑起沉重无比的担子。 也是在那时候,乔天佑终于过来。 他见了秦倾最后一面,没有说什么,来也匆匆,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