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松源是他们避不开的人。 晏伽低下头,手指把玩着面前的空杯子。 几分钟后,他才缓声淡淡道:“我不可能躲他一辈子。” “他老了,你就算是想躲,也躲不了太久。他这几年身体不好,又有基础病, 常常半夜惊醒。听护士说,他会叫洲洲的名字,也会叫你的名字,每次惊醒后就一个人坐在床头,孤孤单单,眼神不聚焦。我知道他对你很不公平,没有尽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