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先生,对不起,如果你费劲力气找到我和洲洲只是为了说这些,那恕我不能回应你。”她的表情始终寡淡,在听到关于晏伽的一切时,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摆件,至始至终都没有动情,清冷如霜。 “我不劝你,我从来不喜欢劝说别人什么。”纪长慕本身也不爱管闲事,只因为晏伽特殊,“林小姐继续喜欢德国,那就带着洲洲在这边好好生活,以后没有人会打扰你。” “我也不希望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