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慕双目通红,他陷入了巨大的沉默。 很久,他都没有能从晏伽的遗书里收回情绪,一双眼睛上布满红血丝,薄唇紧抿,心中只剩无限苍凉。 他放下遗书,淡淡问道:“陈康,林栀和洲洲的事一直瞒着他,他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 “纪先生,我也不清楚晏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,但纸包不住火,他恐怕很早就知道了。” 纪长慕也知道纸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