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穿着白天那件深灰呢长大衣,双手垂落在身侧,右手上还有一层白色的纱布。 沿着长街漫无目的地走着,晏伽双目里的光早已消失殆尽,只剩下和这长夜一样漫长的黯淡,望不到尽头。 他走得很慢,踽踽独行,浑身上下都是落寞,就像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一样,他从来都是孤独的。 那一天,那个叫“母亲”的女人将他带到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,后来他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