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头,仿佛没有逃离孤独的宿命和轮回。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。 蒋骁找了个酒吧。 他试图戒酒,但实在戒不掉,不如去声色犬马的酒吧走走,至少酒精能麻痹神经。 有时候一抬头正好看到酒吧里那闪烁到刺目的光,像极了十几岁时第一次坐在酒吧里喝酒时的光。 蒋骁知道,他又醉了。 一喝醉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