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只看到了他的侧脸,和以前差不多,除了少了些小白脸的少年气质外,别的也差不了多少。 曾经不止一次,他这张脸出现在她的梦中,都是噩梦的存在。 病房里很安静,好像连呼吸声都没有。 韩雨柔想起他们两年前最后几次见面,他如毒药一般的言语渗透进她的耳膜,字字句句像刀子一样凌迟在她的身上。 “韩雨柔,你以为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