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这样和江辞在街头跨了年,直到夜深下雾,她才跟他回去。 回去当然是做`爱做的事,疯了一整夜,第二天早晨一起睡懒觉,睡到日上三竿。 她常常嘲笑江辞,他一个清心寡欲的医生也跟她这么胡闹,熬夜、睡懒觉、不吃早餐,怎么看怎么都是不健康的生活。 江辞倒是不以为然,他说医生也是人。 想起去年的一切,恍惚还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