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将文件压在手下,看向她,嗓音沉稳而醇厚:“你是容锦承的秘书,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?” “知道啊。”她倒笑了。 她没有多说。 正因为知道,所以她并没有什么畏惧。 她的父亲,时日无多了,她再没有后顾之忧。 乔斯年勾了勾唇角,轻轻摇头。 两年不见,韩雨柔还是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