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容锦承已经酣睡。 卧室的灯光是暗黄色的,那是一种朦胧而暧昧的颜色,空气里满是酒气,而容锦承就胡乱地睡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 她走过去,盯着他看了很久,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和波澜,她就像是一只没有活力的布娃娃,瘦弱而孤单。 容锦承年纪不大,比她还小两岁,睡在床上的模样就像是她弟弟一样。 可她知道,他不是什么弟弟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