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就跟什么都听不见似的,一直在吻她。 黑夜容易给人错觉和胆量,白天做不出来的事,都可以在黑夜里做,更何况是喝了酒的人。 乔斯年就这样吻着叶佳期,用力地吻,也没有更深入的动作。 吻累了,他就趴在她的肩头喘息,嘴唇贴着她的脖子。 如此,反反复复。 “你今天的妆太浓了,亲的我到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