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阿倾和乔宅死去的人告诉我,我不能有事,我还得活着,因为仇恨没结啊……”秦时恩又动容地用拐杖敲打地面。 凌晨的空气中飘散着白雾,一点点声响都会被放大。 “这些年,我一想到避暑山庄的那场大火,一想到阿倾跳河时的绝望,我就睡不着觉,彻夜难眠。什么药都治不好,医生来看,都说我是心病。身体上的病尚且有药医,心病呢,心病该怎么办才好。”秦时恩看着墓碑,目光浑浊而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