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锦承没走,反而低下头,用手指了指:“这个,我会啊,你怎么不问我。” “呵。”韩雨柔冷笑一声,“你能不给我添麻烦了吗?我真得已经很糟心。” “我真会……”容锦承的脸上越发无辜,他从她的手里拿过笔,“我做给你看……” 喝过酒后虽然有些气息不稳,但他的脑子和思路还是很清晰。 尤其是在做自己拿手的东西时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