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滚烫,她有些睁不开眼,只觉得手腕被人按着,动弹不了。 总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,像是在现实中,又像是在梦中。 现实与梦,她有些分不清。 就像是刚刚,她做了一个很长又很甜的梦,就有点不愿意醒来。 “难受……”她低声呢喃。 容锦承抓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还是很烫:“这么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