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佳期就跟听不见似的,压着酒精棉给他清理伤口。 随即,又给他上了药。 “叶佳期!”乔斯年恼了。 她下手下得十分重! “男人,怎么能轻?”叶佳期挑眉,轻佻地看了他一眼。 瞬间,乔斯年勾了唇角。 她倒还挺小心眼,学他说话呢! 乔斯年拍拍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