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星?”邢黎没有穿着任何防护工具,就这样在月球表面走来走去,悠闲地像是在大街上散步。 除了稍微不适应这轻飘飘的重力感之外,竟然是没有一点不适——全靠二号在他周围布下的维生空间。 二号的视线在四周漂移不定,像是在寻找什么,最终定格在不远处的一点:“他要来了。” “谁?”邢黎正玩得不亦乐乎,听到此话抬起头来,脚还没落到地面——或者应该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