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能在短时间曝光这么多下面的不良记录，那上面的自然也是可以的，当然有人信自然就有人选择不信，此时郑中凡一脸鄙夷的看着那些消息。

同时他早就打电话让查出这些消息的来源，结果到最后消息来源都显示无果，他也感觉到了一丝别的味道，但是他也不相信那幕后之人会有整个山城领导班子的把柄。

不过出于谨慎，他还是拿出了手机，给刘东打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