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晨是在凌晨一点钟到的,我开着自己的二手破面包车去接他,回来的半路上,车子终于在一阵“突突”的声音中抛锚了,走不动了。就这样,我和杨晨把车子推到了马路边,停好,累成狗的我们,随便找了一个夜晚不打烊的夜摊,点了几个小菜,啤酒搬来一箱,两个人便你一瓶我一瓶地吹着,酒是电视广告打得很响的中国名牌----雪花,菜就差了很多,只能说勉强可以下咽,比我自己炒得都难吃得多,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生存下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