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那样的小心翼翼,仍旧是怯懦的模样,她却是尽可能地撮合生意,联系买卖双方,无论是组织集会,再或者供给场所,甚至于是帮忙下手。那是一步一步陷得更深,对于官方势力的恐惧,也都是渐渐消弭了的。 不是真的消却,而是渐渐隐埋于心底,至少在出事之前,她都不会是有着莫名的惶恐。比较起她的母亲,她更是适合那样的一个行当,毕竟,她的母亲是被逼疯了的,她却是很好地适应那样的一种刺激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