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他是死去了,那些个可怖的、无法承受的遗愿,硬是加在桐谷身上,不接受都是不行,一种死不瞑目的姿态,临死时候还是挣扎着伸出枯瘦的手,死死指向桐谷,似乎是要将桐谷拖拉下去。 枯瘦的身体紧贴宽松的衣服,一种腐败的气息不可避免地扩散,哪怕是宽敞的卧室都没有能够削减。那样一种气息,只属于死人,并且是没有入土为安的死人。 桐谷的父亲还是活着,至少看上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