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再也没有那样一种奋起的胆气。匹夫一怒,血溅十步,要的就是一往无前。 亲情,法律,道德,重重约束自无关人士口中轻飘飘地压下,但凡妥协了,属于自己家庭最后的救赎永不能到来。那些个置身事外的人,口口声声公理正义的人,怎么可能理解属于别人家庭的不幸。 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? 作为夺舍后的他,不能够理解那样被他漠视,以为废物的人,凭什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