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们来这里,或者离开这里,活着,或者死去。 没什么分别。 对街的簪花楼隐隐传来唱词声,是小晏。 记得小颦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。 李胤月闭上眼睛,和着雨声敲了敲桌子。 近些日子他手下的刀手连番失手,不仅生意黄了,连他精心经营了好几年的名声,都有些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