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罗骥的那一整段的嚣张挑衅的,不只是和发记的人,还有阿飞。 阿飞听着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的罗骥的声音,只是冷笑:“白痴。” 以为自己是阅读者就可以肆意妄为的人,往往都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。 显然这个叫阿骥的就是这种人,难道以为阅读者只存在于东勇社之中吗? 阿飞已经默认自己可以坐上东勇社的第五把椅子了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