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。” “我们都知道,它这一百多万年里可一点都没老化,”赫拉戈尔随口说道,接着他注意到一旁的安达尔一直都未开口,仿佛正在认真思索着什么,不禁有些好奇,“安达尔,你在想什么?” “数自己的心跳,”安达尔语气低缓,“我已经很多年没注意到自己的心跳了……一直以来都是血泵和循环机共同维持着这具躯体的运行,我几乎忘了,自己体内还有一颗原始心脏……而且它到今天还在跳动。” “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