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者再加上量产的战争机器,那时候的提丰用什么和这种力量对抗?”安德莎摇了摇头,“我是一个视野狭窄又不知变通的人——那位高文·塞西尔或许真的站在全人类的高度吧,罗塞塔陛下或许也站在这个高度,但我不是。 “我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,所以在我看来,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。 “或许我现在这个身份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,但我还是得说——为什么所有好事情都要落在塞西尔人手里?” 巴德静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