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运。 一缕气流从房间角落的通风口中吹来,吹动了帕蒂脸颊旁的头发,女孩心有所感地抬起头来,却看到身旁空无一人。 帕蒂垂下眼皮,有些沮丧地抿了抿嘴唇。 她已经很久没做那个不可思议的梦了,没再见过和蔼的“塞丽娜姐姐”,没再见过暴躁的红头发叔叔,也没再见过自称“塞尔西叔叔”的大个子叔叔。 那个梦中的一切,仿佛都伴随着她过去数年浑浑噩噩的日子一同变成了凌乱的碎片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