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克兰德蒸汽列车站,第三站台。 阿尔弗雷德与父母、妹妹交谈了一阵后,抓紧出发前的空隙,离开列车,来到站台上,对一名扈从道: “给我一根东拜朗烟。” 如果说这些年的经历对他有什么负面影响,那除了精神上的一些煎熬和痛苦,就只剩下几个坏习惯。 抽多了直接用烤制烟叶包裹香料、草药而成的“东拜朗烟”后,阿尔弗雷德已完全不适应北大陆流行的纸烟,认为它们都寡淡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