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了下方甲板一阵,嘉德丽雅离开船长室,步行至舱房入口,等到了提着一桶无酒精啤酒进来的弗兰克.李。 “船长,要来一杯吗?”弗兰克单手就举起了那一大桶啤酒。 嘉德丽雅坚定地摇了下头,状似闲聊般问道: “这又是仁慈母亲的意志?” “不。”弗兰克相当认真地说道,“我只是觉得长期喝加了改良型镇静剂的烈酒对身体还是有点不好,希望他们能接受这种喝起来有酒味,实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