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认为这就是真理,毕竟这是她在之前的观察和体验中接收到的部分反馈,不是凭空虚构出来的。 目光一扫间,奥黛丽从长桌的光滑表面看见了现在的自己: 那张冰冷的灰白面具上,两只眼睛往上移动,固定到了额头位置,似乎只注视高处,不关心其他,给人一种又好笑又怪诞又暗藏惊悚意味的感觉。 奥黛丽一下默然,隔了好几秒才低沉开口道: “这就是‘傲慢’吗?” 如果不是她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