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瞧,径直走入教堂后方,来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,熟练地换上了教士袍。 他一边擦拭起烛台等事物,一边等待那些信徒离开,大概二十来分钟后,终于找到机会,坐至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旁边,望着生命圣徽,自言自语般道: “神父,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。” 眉毛稀疏,眼眸浅蓝,几处皱纹明显的乌特拉夫斯基主教微笑回应道: “说吧。” 埃姆林停顿了一个呼吸的时间,将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