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尔索的尸体躺在那里,眼睛圆睁,似乎还残留着凶光。 切断了半个喉咙的伤口原本只得细细一条,但随着刚才非凡特性的凝聚,已是撑大了不少,模糊了许多。 与此同时,死亡后的失禁现象让他下身散发出了一股恶臭。 克莱恩托着那团深红色如同果冻的物品,对接下来该怎么做充满为难的情绪。 从大的方向讲,他的选择不外乎三种,一是收拾现场,处理伤口,以正当防卫的名义上街报警